躺在床上迷迷糊糊正要睡着的时候，电话响起，下意识中坐起来，拿起电话才发现是李磊打来的。
“磊子，”我看了看表，五点二十，“又通宵了？”
“头儿，还没睡呢？”电话那边李磊的声音有些沙哑，估计这两个星期都没怎么休息好，“您也通宵了？”
“嗯，”我点了根烟，半靠在床头上对着电话说到：“亮子他们在弄分析报告，刚过去转了一圈。”
“样板市场的那个是吧？”
“嗯，你呢，忙什么呢？”我不自觉地点了点头，“怎么嗓子哑了？没休息好？”
“嗯，这段时间一直在熬夜。”感觉李磊有点消沉，只听他说到：“头儿，还是跟着您好。”
“怎么了？”我有些好奇的问道：“怎么听你说话有点委屈啊？老李给你小鞋穿了？”
“没有，就是感觉这段时间挺累的。”
“累不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吗？”我有些无语，“合着你以为工作是一件很开心很轻松的事情？”
“那到没有，”李磊迟疑了一会接着说到：“只是觉得挺无奈的，以前有您在的时候，推动一件事情挺简单的。结果现在自己实际上手之后，却发现其实没那么简单。”
“哦，”我翻身下床把窗帘拉上，六月的天，五点多钟的时候已经大亮了，有点晒眼睛，“你从哪里看出来简单的？”
“额，我自己感觉的。”李磊弱弱的答道：“总觉得无论什么事情，您跟客户沟通之后，总是能推进的下去，然后我带着亮子他们去辅助执行就好了。”
“什么叫无论什么事情？”我躺回床上，顺手把烟头扔到烟灰缸里，“我记得好像有些事情最后也没推下去吧，比如BF的互联网产品，还有XW的主题公关活动。”
“当时是没推下去啊，但是后来不是方案修改完之后换了种方式继续执行了吗？”李磊抱怨道：“我现在这边是推个产品促销方案，都麻烦的一塌糊涂。”
“哦，我记得我跟你说过一句话的。”我没理会李磊的抱怨，继续说到：“当你觉得一切顺利的时候，往往就是开始下坡的时候，你忘了？”
“没忘，”李磊回答的很快，“只是头儿，现在这种鸡汤不管用啊。我倒是能坚持，但是项目组有点扛不住啊，现在客户那边对项目组很不买账啊。”
“哦？”我有点好奇，李磊这小子综合能力不弱，项目服务也有一定的经验和火候，不太可能会出现这种客户完全不配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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