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点点头，“正巧当时我跟同事刚把北京这边的配餐系统建立起来，然后就被调到湖南了。”
“那就是了，又是新人又有业绩，正好同时符合总部和大区的要求。”周亮点上烟抽了一口后说道：“大区同意了总部的要求，作为妥协或者交换，总部势必也要接受大区的建议。然后就是接下来大区以工作能力和市场重要性为理由，要求把江西省经理调到湖南去协助您的工作。头儿，”周亮看着我问道：“后来新的江西省经理是不是总部派过去的？”
“嗯，”我点点头，“我一个大四的学长，从北京调过去的，后来又被调去做市场巡查了。”
“头儿，您当时那一批应届毕业生是不是都这样了？”董俊也有点明白过来了，看着我问道：“都被总部用来往下面的市场里掺沙子了？”
“也不是，”我摇了摇头，“有几个还是留在北京分公司了，外调出去的也有一两个最后留下来的，其实当时还是我自己的问题。”
“什么问题？”郑浩在一边追问道。
“当时太过于年轻，也太过于简单了，”我看围坐成一圈的四人说到：“只顾着本职工作的事情了，完全没想到这些博弈的层面。只简单的认为工作就是把事做好就行，完全没有想到把人做好才是最重要的。”我把烟头扔进床头柜上的烟灰缸里，轻轻叹了口气，“如果当时能够认识到这一点，如果能表现出比调过来的江西省经理更大也更稳定的利益输出能力，其实完全可以留下来，然后继续往上慢慢爬。”
“头儿，您真的觉得是您的问题？”赵林有些苦恼的看着我，“我怎么看这事，怎么觉得这就是一个坑啊。”
“坑这种东西，哪都有，谁也都有可能会踩进去，”我竖起一个手指摇了摇，“区别在于你掉下去之后能不能尽快的爬上来。我之所以说是我的问题，就在于当时太过于用自己的认知来去衡量这个社会体系。现实不是电视剧，我虽然是我生活的主角，但是别人也不是配角，不可能一切都按照我的规则来的。”
“可是头儿，有点不对啊，”周亮在一边冷不丁的冒出句话来，我转头看他，发现这小子正皱着眉头看着我。
“哪里不对？”
“您刚才也说了，大区是在您调去湖南快一年的时候才踢走您的，”周亮看着我问道：“为什么要等一年啊？还有就是那个时候您已经把经销商和市场理顺了，他不怕那些经销商有意见？”
“嗯，我先回答你第二个问题，”我竖起两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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