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嘞嘞听了,开始教导起田凤英来了,“吆!这么大的事他也没跟你商量商量?车马分开卖的,还是一起卖的?卖了多少钱你都不知道,别像俺兄弟媳妇说的,把钱填坑了吧。你可要长点心了,男人有钱就学坏,不能让男人们拿钱啊。”
田凤英正要接话,看到刘喜贵身上挂着苞米叶子从外面进来了。
田凤英觉得挺奇怪,“这么早你就回来了?还没到中午呢。”
“眼看苞米杆都要捆完了,没小心,让茬子把手划了个口子。”刘喜贵神色不快地说道。
田凤英这时才看到,丈夫左手攥着的右手还在不断地往外冒着血。“看你这活干的,来不来还想要点工夫钱。”
田凤英放下手里的舀子,把丈夫拉到了灶前,抓起一把灶灰撒在了冒血的伤口上。紧走几步,进东屋取出准备打袼褙用的旧布,扯下来三指宽的条子,把丈夫的伤口缠了几道。
田凤英看着丈夫缠着布条的右手,心疼地说道:“这回你就别用筷子吃饭了,改左手用匙吧。”
两个孩子从炕里来到炕边,紧张地看着爸爸用布条缠起来的右手。
“你留在家里看孩子吧,俺下地里把柴禾背回来。”田凤英说完就要下地里去背柴禾。
“你歇歇吧,俺挺大个老爷们,手上划个口子就不能干活了?俺用肩背,也不是用手拎,你别出馊主意了。”刘喜贵抬腿就出了房门,下地里背柴禾去了。
田凤英回到猪圈边上时,东墙外已没了大嘞嘞的身影。她把猪食倒进了猪食槽子里,拎着空桶回去,把猪食桶放在了门外。她把手洗了洗,准备要做中午饭了。
大嘞嘞一回到屋里,余大虎﹑余二虎和小喇叭便都围了上来。
面孔长得像大脸猫似的余大虎,急不可耐地问道:“怎么样?他们家的那挂马车到底哪去了?”
“那还能哪去了?卖了呗。”大嘞嘞得意地说道。
“大哥,俺们什么时候下手?”二虎磨拳擦掌地说道。
原来他们哥俩都是草寇出身,利用打家劫舍的钱财买下了这里的田地房屋,他们以合法的身份把自己隐藏了起来。
屯子里还有两个他们的同伙。一个名叫金明东,是个鲜族人,他的岁数不大,人称老金。因为它镶了颗金牙,人送外号大金牙,与二虎前后脚时间结的婚。另一个,伪称是大虎﹑二虎出五服的同宗兄弟,名叫余宝泉,家中有一老娘。
刘喜贵的马车一没,大虎哥俩立刻就注意到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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