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有成和那震、海贝勒三人一起来到后院的教室,关上教室的门,三个人商量了一番。当国有成说出那件宝贝的时候,那震和海贝勒也鄂弼国有成描述宝贝的形态所震惊,他们在惊愕的同时,也对洋人的发指行径感到痛心和愤慨。
海贝勒又问了一遍国有成宝贝的形态,尤其在听到国有成确定是和田白玉和九龙杯的形态的时候,他的面色愈发难看,并且轻拍了一下茶几,茶几上的茶盏盖子从茶碗上震下来,滴流地在茶几上转了半圈。
海贝勒大义凌然:“不能让洋人就这么轻易地把国宝运走,咱们得想个折。”
那震的脸色愈加难看,他有些担心地说道:“想什么折?京城都成了洋人的天下了,我们能做什么?你的家里没有被洋人搜查吗?就连这个学堂也没有逃脱被洋人刮地三尺的命运。这件事我看还是不要惹火上身了。洋人可不是吃素的。”他不同意,刚从虎口里逃出来,又把脖子放到虎口里,这不是玩命嘛!
国有成看了一眼女婿,又看了看海贝勒,他从海贝勒的眼神中看到了一种坚毅和果敢,但这种坚强的力量又不是寻常人的匹夫之勇,海贝勒浑身洋溢着的那种自信,也使国有成恢复了一半的信心。
国有成明白,海贝勒是想留下国宝,为大清留下,为大清的子民们留下祖宗传下来的宝物,可是这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这比登天还难,尤其是洋人知道了宝物的价值,更会小心看管,而且那位军官的身边有这一个精明算计的商人,一定会将此物水涨船高,叫出比国有成鉴定时高几倍的价钱,国人或是买不起,他们指定会带回英国去。
依着目前的态势,他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来,没有钱,更没有同等价值的文物与洋人交换,国宝国宝,国之宝物,这得拿出一件什么样的东西,才能与国宝相称?三个人都没有想出更好的办法来。
国有成沏好一壶新茶,三人对坐无话,默默地饮着茶水,喝茶时,没有人说话,倒是别有一番情趣,人们围坐在茶几旁,品着鲜香浓醇的茶叶,专注力全放在闻、品、饮三个动作上,一心一意地喝着妙不可言的茶汤,更能体会到赵州禅师所说的“吃茶去”的禅机。
只是热茶冷心,三个人对于洋人掠夺宝物,和如何才能保护国宝不流失国外,都没能议出个子丑寅卯来。国有成想从喝茶上想出对策,这个方法没有奏效。
喝过茶后,那震的态度也有所转变,虽然刚才他那样的说,但是他是与文物接触的最多的人,平时生意、人情往来都与文物相关。暂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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