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一件件衣物放在衣柜里,想和躺在床上的国有成开口说话。
吃饭的时候,国有成依旧拾掇碗筷,她让丈夫休息一下,看得出丈夫感动得差点哭出来。
只是,她一想到丈夫从今往后没有了工作,家里的生计难以开销,心中生起烦闷,如同一块大石压在胸口,什么时候丈夫上了班,说不定这块石头才能移走。
张卿芸撇了撇嘴,又咽下一口唾沫,最终没有首先开口。
国有成双手抱头靠在枕头上,妻子将叠得整整齐齐的长方形的衣物放进衣柜,他似乎觉得妻子有话要说。于是,坐直了上身,静待妻子的开口。
等了一会儿,张卿芸仍在低头忙乎,于是,他清了清嗓子问道:“卿芸,你还生我的气哪!”
张卿芸似乎没有听到丈夫的发问。
国有成叹息一声,又靠在了枕头上。
张卿芸收拾好衣服,也长出一口气:“换做是你,你会生气吗?还好意思问人家生气与否,你的心眼比针眼还大啊!这么大的心量,估计骆驼都能在里面自由的出入。”
国有成经过深刻的反思,觉得自己的生命里可以没有勒泰,但绝不能没有张卿芸。没有了妻子,他的整个世界将是一片灰暗,即便个人的光芒太耀眼,照亮的也只能是自己。
没有了工作可以换个行当,没有了媳妇却没法再找。
妻子的头顶多出了几根白发,眼睛也有些红肿。这么多年来,国有成从没见过妻子长过白发。
都怪他,都怨他,他不但不能给予家里经济支撑,还制造破坏,差一点把妻子“赶回”老家。
妻子是这个世界最后的知心人,国有成拍了拍头顶,他是天底下最蠢笨的男人,世界上心量极小的人也应和他差不多吧。
国有成如是想着,连忙从床上做起,半跪着给妻子做了个揖:“在下知错,还望夫人海涵。”
张卿芸轻拍褥子:“得了吧你,打砸东西后,再来赔罪。早知现在,你何必当初呢!收起你那一套吧!我可受不起!”她的脸色比刚才稍稍缓和了些。
国有成连忙右手扶着膝盖,左手着床,大声地喊了一声嗻。
张卿芸笑了一下,转身出了东屋。
玉兰背对着张卿芸,似在偷偷地抹泪:“傻孩子,就知道掉眼泪,我知道你爹的脾气,让他喊出来就行。”
玉兰一直躲在东屋门前,她生怕父母再吵起来,没想到父母的对话更令她感动,生活不易呀,人都说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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