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情况,就是说出来,这些老人和女人们也不会懂,但是他们知道,这个年轻县长和县长的夫人和其它当官的不同,他就住在这里,给大家想办法。
而且程治安排郝波下山,把手机买上,到管委会去报销。再就是专门去过问案件的进展情况。原则上,不是主犯和主谋,还是尽快放回来。整个村庄的男人,没有任何区分就全部带走,就算是郝波去安抚情绪,不是也还是出事?
辛宝婷把程治吩咐郝波的事情也顺带着翻译了一遍。这女人让哀求的对象改向了郝波,让郝波为自家男人多说几句好话。男人都是打工的,哪里是什么主犯和主谋,都是当官的安排的。
郝波的脸上十分尴尬,因为程县长和自己还有在场的好几个都是当官的好吗?怎么就是都是“当官的安排”?
不过这不是理论的时候,和刘师傅一下下山去了。
人群散去,辛宝婷就叫程治和刘维一起吃饭。
刘维一脸心有余悸。这个家伙,聪明圆通,但是遇到这种事情,脸色到现在仍然是白的,嘴唇也在发抖。
他从小家里娇生惯养,从学校出来就在机关,一直都在秘书科。这种情况他只是当情报来收集,真的遇到,还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处理。
程治在征地拆迁中见多了,见惯了牺牲还有家属们的各种情绪,所以应对这些明显单纯朴实的老百姓驾轻就熟。甚至他觉得这里的老百姓是最好的,也最信任政府和官员的老百姓。比南方为了一点利益,敢和政府顶着干的人完全不同。
很好奇的就是,辛宝婷看起来并没有什么经验,听办公室的小职员讲的时候,她的很多话就能看出来。但是却胆子大得出奇,什么事情都敢揽。她就不怕揽下来,程治处理不了?
看着两口子亲亲热热,若无其事的样子。程治没有半点责怪她的意思,而她也是一副理所当然。刘维就在想,要是辛宝婷最后变得贪赃枉法,程治会不会也一力扛下来。
刘维对基层的事情不了解,但是对官场的事情却了如指掌,这样的情况实在是太多了。
趁辛宝婷去厨房的时候,刘维很隐晦地提到了这一点。
程治看了厨房里的身影一眼:“她敢揽下来,是因为知道我会怎么做。至于贪财这件事。”
程治的嘴角翘了起来:“其实也挺贪财的,简直就是守财奴。但是贪外面的财,恐怕是不太可能。就是性格太冲动,有了仰仗,胆子太大,会惹一些麻烦。”
程治很自信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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