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他朝文武许安邦(第1页)

那谢伯钦以医营生,与江湖中人多有往来,并不如何慌乱,从怀里掏出一块雪白的方巾,抹了抹额头的细汗,问道:“是哪位就医?”

韩询扶着马老汉过去。谢伯钦检查说道:“不碍事,脱臼而已。”一手扣住马老汉肩头,另一手提起他手腕,左摇右摆,前拉后送,老练地将脱臼接了回去。

云儿机灵地呈上一盒漆黑的膏药。

谢伯钦蘸着涂在脱臼处,宽慰道:“老人家身子硬朗,虽没年轻人恢复的快,最多四五天,便可康复如初。”

韩询谢道:“有劳师傅。席敬几何?”

谢伯钦摆手说道:“医者父母心,举手之劳,哪里用得着钱,倒是你们刚才得罪的那人,家里乃宣城有数的人家,怕是不会善罢甘休,没事还是赶紧离开为善。”

韩询本要给付诊金,告辞而去,闻言道:“我们一走了之,那谢师傅你怎么办?”

谢伯钦迟疑道:“老朽一把老骨头,顶多让人出口气,量也不会太过为难。”言下之意,显是应付不来,只有听天由命。

倾城大大咧咧的道:“谢老头不用担心,要是敢来找你麻烦,看姑娘不打断他们狗腿。”

韩询怫然作色道:“你再要胡乱伤人,可别跟着我。”

倾城怼道:“你这没良心的,千方百计就想赶人家走,好一个人寻花问柳。”

她越说越是委屈,眼睛“眨巴”“眨巴”间,泪珠“扑簌”“扑簌”的掉落下来。

云儿在一旁只瞧得义愤填膺的道:“放着这么漂亮的姐姐,还去寻芳问柳,太……太也岂有此理了!”

谢伯钦斥道:“小孩子家,懂个什么?”向韩询作揖道:“小徒胡说八道,公子别往心上去。”

云儿嘟着小嘴,又是委屈,又是不甘的道:“这不是师傅你说的,做人得有始有终,怎么能够始乱终弃?”

谢伯钦喝道:“越来越没规则,回房给我抄写十遍《伤寒论》去。”

倾城跳起身来,骂道:“孩子又没说错,你罚他作甚?要不看你一把年纪,姑娘真要敲你几个响头,让你明白明白事理。”

云儿抢过去,张开双手,护在谢伯钦身前道:“姐姐要打的话,就打云儿。”

倾城道:“那个糊涂虫,你护着干嘛?”

云儿道:“书上说:明师之恩,诚为过于天地,重于父母多矣。云儿作为弟子,怎么能够瞧着师傅受过,假装看不见。”

倾城道:“那你还又顶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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