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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我们真的没可能吗?」
陈桓墨摇摇头,笑笑。
「我其实不贪心的,只要能排在苏逸姐后面,我就……」我哭了。
那是九年前,他大学毕业,我忍不住第一次向他表白。
那时,我已经追着他跑了三年。我蹲在地上拼命哭,似乎是在哭这三年的委屈。我相信,他早就知道我对他是什么感情。
「唐洵,你起来。你这太难看了。」我听到他的声音在我的头顶响起,没有一丝温度。
我也知道难看,可我哭得完全停不下来。
然后,他没再说什么,转身走了。
当年,陈桓墨的名字在大一新生中几乎封了神。
他人长得帅,成绩好,还弹得一手好钢琴。不仅如此,他还是辩论队的最佳辩手、话剧社的台柱子。全校的女生,几乎没人不为他着迷。
可是,别人说喜欢他,大概就是说说。早就传言,上一届的学姐不管多优秀,都纷纷铩羽而归,听说是因为他心里早就有了人。
而我,偏偏不信这个邪,从不太熟识的小学妹到无话不谈的朋友,我用了两年。最后一年,我和他多少有些暧昧吧。他没有瞒我,所以我知道他心里的人就是隔壁舞蹈学院的苏逸姐,是他的青梅竹马。可是那时,哪怕不能做他的女朋友,只要能做他的一朵解语花,我也知足。
老歌知人心,他的毕业晚会上,一曲《囚鸟》,我唱得破碎不堪。
我是被你囚禁的鸟
已经忘了天有多高
如果离开你给我的小小城堡
不知还有谁能依靠
我是被你囚禁的鸟
得到的爱越来越少
看着你的笑在别人眼中燃烧
我却要不到一个拥抱
……
坦白说,输给苏逸姐,大部分女人都会心服口服吧。她人长得漂亮,性格也温婉。我去看了苏逸姐的毕业舞剧,作为女主角,她跳得既飘逸又有力量,怪不得连首都的歌舞团都抢着签她。苏逸姐去北京,所以,陈桓墨也会去北京。
还假装是朋友的时候,陈桓墨总给我讲苏逸姐。他描述苏逸姐的样子太动人了,我有时候想,我在他心里哪怕有苏逸姐十分之一的美,我都会笑醒吧。但我也知道,苏逸姐的心全都给了舞蹈,完全没有陈桓墨的位置。
所以,我决定了。我也要去北京。似乎,我这一生所有的坚持都给了陈桓墨。爸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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