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月渟等了半晌,都没有感受到那蛰痛的感觉。
她以为,君忱渊是害怕弄疼自己,所以坚强道,“君忱渊,你放心的擦药吧!我不疼,真的不疼。”
男人眼底的怒气,在女人坚强扬起小脸的一瞬间,难以自控的散去。
该死!
君忱渊对这种感觉简直忍无可忍!而这一切,都怪这个女人!他需要惩罚她!
他愤恨的从药箱里扯出一大块药棉,然后用力的压在了她恢复了血色的红唇上,随即一手遮住她的眼睛,头一低,那柔软而冰冷的薄唇,便重重的压在了药棉上。
雁月渟只觉得唇上一重,她有些奇怪的睁开眼睛,只见君忱渊正在绷着一脸,鼓捣着药膏。
她眨了眨眼睛,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却也说不出什么,只好又将眼睛闭上。
雁月渟做梦都不会想到,自己的初吻就这样被这个腹黑猥琐的男人,用一块药棉给夺去了。
君忱渊看着女人微微扬起的下巴,满意的扬起嘴角,手中捏着的药棉,从女人精致的脸颊缓缓滑落到她白皙的手臂。
“睁开眼。”男人淡淡道。
雁月渟乖乖地睁开了眼睛,看着自己手臂上沾点的药膏,心中暖暖的,虽然没有想象中的吻,但他这亲手凃的药膏,也足够她欢喜几天了。
伤口是处理好了,可是肚子还没喂饱。
雁月渟轻咽了一下,不知道这顿饭,自己还有没有勇气做下去。
“坐在这里不许乱动,一炷香后,去长河殿。”君忱渊侧睨着她,语气轻松的下着命令。
雁月渟木讷的点了点头,随即便看到男人脚步愉快的离开。
女人一头雾水,干嘛要一炷香后再去长河殿?还有,这个男人似乎很开心呀,难道照顾自己真的是一件令人心情愉快的事情?
当看到他背上一大片的油渍时,她的心抽痛了一下,被那么猛烈的油渍溅到,背上是不是已经烫出了水泡?她受了这些伤就已经疼坏了,他还不一定疼成什么样呢。
不行,必须给他擦药。
着急给他擦药的事,却忘了他刚刚交代的话,女人快步追了上去。
然而,大殿里却没有他的身影。
难道,进了寝殿换衣服?
她等了一会儿,却也没见到他的出来。
雁月渟揭开帷幔的一角,轻轻地探进去小脑袋,可这一看才发现,殿内哪里还有男人的影子?
她猜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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