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烟雾腾腾的屋里,包镇芳坐下来接着打,但迟松豪却不打了,他倒了一杯茶叶水慢慢地品着,用眼色示意周翠莲替他打。
周翠莲坐到迟松豪的位置上说:“豪子,那我给你打输了怎么办?可不怨我呀!”
迟松豪呷了口茶说:“赢了咱俩分,输了算我的!”
周翠莲笑着说:“那你可说话算话,我今天感觉运气特别好!”
包镇芳看着这个场景,眼里露出了耐人寻味的微笑。
等了一会儿,迟松豪竟然端着茶杯坐在了周翠莲的后面,他指着一张白板问:“这张牌叫什么?”
周翠莲很纳闷地回头看了迟松豪一眼,道:“这不是白板吗?真是小儿科!”
迟松豪诡秘地一笑道:“那你知道,它为什么叫白板吗?”
周翠莲对麻将的知识确实有限,于是便反问道:“那你知道吗?”
迟松豪故作深奥地说:“要想知道这张牌为什么要叫白板,我今天就免费地告诉你,因为它没穿衣服!”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在迟松豪的带动下,房间里顿时笑成了一片。包镇芳的笑有点牵强,而周翠莲的脸却刷地一下子红了,她恼怒地说:“你再说这种流氓话,我就走了。”
迟松豪赶紧陪着不是,“不敢了,不敢了,无心之过,无心之过,老哥没想到,这里还有一个女人呢!”
周翠莲这晚上的运气特别好,最后一算账,竟然赢了180元,迟松豪没有食言,果然给了周翠莲90元。当他把90元交到周翠莲的手中时,故意摸了一把周翠莲的手说:“弟妹这手又白有嫩,光打麻将可是有点太亏了!”
周翠莲则兴奋地接过钱,对着迟松豪骂道:“你这孩子,怎么也没大没小呢,包镇芳还得跟我叫婶子呢,你跟他叫哥,对不对,那你也应该跟我叫婶子才对!”
迟松豪张大了嘴巴说道:“我是姓迟的,跟你们姓包的不一姓,见到你们姓包的,我只能见人就叫哥哥、弟弟、姐姐、妹妹了!”
包镇芳则严肃地说:“豪子,你既然跟我叫哥,我跟翠莲叫婶子,那你也只能叫婶子,这是规矩。”
迟松豪仿佛如梦初醒道:“原来她说的还有点道理,那我就跟翠莲也叫小婶子,翠莲婶子,婶子,婶子,怎么样?”
周翠莲抱起地下来回跑的儿子说:“你叫得太肉麻了,我可担当不起呀!”
包镇芳把大家一个个送走,他站在阴暗的角落里,对着包英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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