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谢春风尚未起床,电话响了,原来是远方一个朋友打来电话提出要求开发电商。这是好事,谢春风说这事可以跟贺礼商量,他有公司,自己没公司,何况也不能经商。朋友不满地反驳为什么不能经商,你又不是高级干部,经商赚钱天经地义。谢春风说话是这样说,理是这样理,可是我自己给自己定的基本原则不毁在自己手里,你们赚钱我高兴,支持。
放下电话,谢春风想了很多很久,他是商业老人可是就是不为自己赚钱,哪怕写作也是如此,都不想为自己谋求福利。一个作家这样清高算什么,他有什么乞求,这样的事对外人不明白,连他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要这样做,图什么。其实谢春风什么也不图,他就是这样的人,长期以来受国家教育培养出这样的人,他不能不明不白做人,他要的就是这样严格要求,自律有为。
一个自律有为把他害成这样,不能不说这是悲哀,他这样的人为什么不能得民心顺民意完全取决于他自己与人交时的感觉。作为作家他清高自负,自以为是,高高在上,什么都不在他眼里,什么都以自己为主,为人处世孤芳自赏,这样的人受人尊重而被人嘲笑。没有人愿意与他交流,凡是与他交流的人或多或少是想沾他的光,而他注定是没有光的,即使有光也不能光芒万丈。他心血来潮提出来为钱梅召开研讨会,这是他应当做的事吗?贺礼不与他交流也是为这,可是为了钱梅又不不答应,毕竟这是机会。
不知是哪里来的歪风邪气,谢春风鬼使神差走到钱梅住处,他想与她谈谈研讨会的事,可是他返回过去了。他忽然感觉这不是他说的事不能由他来办,如果他来说让钱梅如何想,此时,谢春风的脑子是清醒的,匆匆忙忙跑步过去算是为自己找到借口。
对钱梅的电影剧本的确有一定艺术价值,提前召开研讨会也是必要的,她的电影是一股清新的风吹捧着人心温暖如春,谢春风阅读几次后总感觉振奋人心,不仅仅有一种艺术享受,也有一定的现实意义。如果改成话剧效果会更好,谢春风想像着话剧是什么样,找一个没有舞台,没有场景布置,随便一个角色都有表达,这样的话剧一定是振奋人心的。忽然,谢春风的心里有了一朵浪花,如果自己投资自己组织自己安排演出会是什么样,想到此他马上打电话联系贺礼,询问他愿意不愿意为话剧投资。
贺礼说你刚刚说为钱梅召开研讨会,现在又提出为话剧投资你到底想干什么,毁我呀?谢春风说我跟你在电话里说不明白,抽空我们谈谈。贺礼说还抽什么空呀,现在必须谈。谢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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