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拂影红着脸,语气发着狠,道:“你再笑,我、我可打你了!”
“好好,奴婢不笑了!”说着不笑,嘴巴却还是忍不住快咧到耳根了。
花拂影拿她没辙,只好将她往外轰,“去去,你们都出去吧,我自己来洗!”
她说着就要往浴桶里跳,初柳急忙拦住了她,正色道:“不行,这个时候不能这么洗的。来,快好了。念夏,我来给主子洗,你去床上被褥换一下!”
“好,我去换!”念夏笑着出去了。
总算耳根清净,初柳给她擦拭干净后,拿出一身香薰过的衣服给她换上,又拿了一个月事布给她垫好,将要注意的事一一嘱咐过后,才认真着脸色问道:“主子以前没有来过这个吗?”
花拂影还是有些不自在,她刻意避开初柳的眼睛,脑子里细细回想了一下原主花小影的记忆。
最后在那个犄角旮旯的破碎记忆里,她算是翻出了这么一个画面来。那应该是花小影第一次来癸水,场面跟今天竟是出奇地相像。
一个十二三岁的女孩儿瑟缩着身子蜷在屋子的一个角落里,她身上破旧的衣服被血水浸染,血滴落在地板上,引得几只老鼠过来,在她面前吱吱叫着。女孩儿害怕得一声不敢吭,惊恐的眸子里噙着泪水,她以为自己生了什么大病,想跑出去找人,然而又不知道能去找谁。
便一直这样心惊胆颤地在角落里缩了一宿,第二天,她冻得浑身冰凉,小脸惨白着被一个嬷嬷从昏迷中扯着头发叫醒了过来。
那嬷嬷骂骂咧咧地丢给了她一些旧衣,说道:“你这卑贱的身子还来这个干什么?给自己找麻烦也就罢了,还要连累我们!你看看这里给你弄得!你最好赶紧给我把这里收拾干净了,要不然晚上还让你在这里睡!”
小女孩儿抓过那些脏旧的衣服,换了下来,又在屋子里寻了把剪刀,把其他旧衣剪成了条状,塞进了裤子下。她虽然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但这血流了一宿,身上只是觉得困倦和无力,似乎并没有要死的迹象。
所以她猜测着,自己或许是死不了啦!
做好这些,她又吃力地爬起来,将自己弄脏的地板擦了又擦。十根手指木木地伸进水中,寒彻入骨……
初柳不知道她想到了什么,但见她眼角清泪滑下,表情看似木然,却周身透着一股难以言表的压抑气息。
她被这气息迫得呼吸一阵急促,慌忙抓住了其胳膊,抬手帮她擦了擦眼角的泪水,红着眼睛道:“咱不哭,不管以前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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