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老朋友
吃过午饭并没有休息，我和白杨下午随着书记来到古渡红色中药厂时，我被那个由分管经营的副厂长当上厂长而又扶持着石生生办起私营企业的厂长辰广惊了一跳。我站在那儿看着他，他站在那儿看着我，好半天他说我看着你怎么面熟呢？我也是看了好半天后说我也是看着你面熟呢？耿直书记说你们原来认识？我说好像是，他也说好像是。突然我想起来了，这不是老二吗？突然他也想起来了，他说这不是老大吗？我们抱在了一起全不顾书记在场。我说你小子变化真大，小的时候一个小瘦巴孩咋他娘的发福成大胖子呢？一个小白脸儿光滑滑的脸蛋咋他娘的长出那么多胡子来呢？当厂长了伙计有本事。他说你小子变化也很大，咱们在中药厂时你小子还没长毛呢，忘了不敢去澡塘洗澡了？你的小圆脸咋变得方了呢？脸上那额头高了，嘴巴子厚了，还有个子长高了。
1968年12月我们一起进古渡红色中药厂当的学徒工，同分在一个水丸车间，因为我们俩个都是最小的同是属小龙的，模样长得差不多，而且都好说好道的。我因为讲金郝庄有个叫小老鼠的会变戏法变得特别好，能把死鸡变活了而被人们喊出了一个外号叫“大吹”，他也因为说了个他娘一次能吃十个大包子而被人们喊了一个外号叫“二吹”。“大吹”、“二吹”就这样叫起来了，这是污辱人的叫法是人们对你的嘲讽是个不好的外号是个贬大于褒的外号，所以我们两个之间只叫老大老二。我第一年（1969年）当兵，他第二年当兵，我在部队开始当的是炊事兵后来当的是步兵，他当的是卫生兵先在连队当卫生员后到团卫生队当医生。我复员回来先去了商业局后进纺织品公司煤建公司后进市委宣传部，他复员先进了市医院后到中药厂当副厂长和当厂长，怎么放着医生不当而来当厂长呢？他说都是因为他的岳父，他岳父是市人事局的副局长，把他从医院调到中药厂提为副厂长，又通过各种关系提为厂长，那时候在企业比在机关好更比在医院好，在医院当个医生有什么前途？中药厂当时是正科级单位，当了厂长就等于在市里当上了局长。
这个老二可是牛逼，他对耿直书记那是拍马屁拍到了点子上，他迎接耿直时把车门打开时说：“哎呀耿直书记咋还坐这桑他那呀？跟我换换吧，把我的奥迪给你。”说办就办，等耿直书记下了车他就分咐书记的司机把桑他那车的钥匙给了他的司机他把奥迪车的钥匙给了耿书记的司机，耿直没说行也没说不行，那态度是默认的。当耿直书记跟他谈起第二中药厂时他几乎有点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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