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锥子针
古渡市有个城关镇,城关镇有个城关医院,这医院座落在老城区的老街老巷,这条老街老巷的名字叫竹杆巷,那个竹杆巷和锅市街交叉的十字路口处叫吉市口,就在那儿。
这是个有着上百年历史的老医院,所以那儿集中了不少民间认为很厉害的大夫,好多祖传密方式的绝技之类的医术。这个锥子针就是这个医院的一项祖传密方式的绝技医术,在周围百里方圆早就享有名声。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我说他厉害那是经过实地调查的,是在惊得我目瞪口呆后确认的。
那天我的那个自称为学生为新闻科通讯员的小李带我来到了这城关医院,进的院门,临近锥子针门诊,就发现一个用平板车拉着来的,然后用平板床抬着进去的病号。
这病号抬着进去后,那锥子针就让他趴在手术台上,掀开那脏不拉几的粗布褂子,用手摸了一番,取过锥子针,狠狠地扎进去,扎进去少说也得有二寸,然后来回地在里面左右前后地剜,剜了那么几下,拍了拍,就说:
“下来吧。”
“我自己下不去呀。”
“你自己能下来,下来试试还疼不。”
见正奇迹的时候到了。只见那老头慢慢翻了个身,先是两条腿下来床,后是屁股坐在床沿上,再后来就慢慢地站起来,站了片刻就慢慢地迈动起脚步。然后几乎就是失声痛哭似地尖叫:
“不疼了,我好了。真得不疼了。真得好了。”
惊得目瞪口呆的我就是那次和锥子针交下了朋友,我眼见为实后就想把这个能引以古渡人为豪的典型报道出去。做为新闻科长报道当地的典型是责无旁贷的任务。在那个年代,新闻科长也算得上是古渡的一个不大不小的人物。当然那个时候我还不认识白杨,等认识白杨的时候这个当年我报道过的典型,就成了我可利用的关系。
那次采访我就写了一篇通讯,“中华神锥”就是在那篇通讯里首个提出来的。
在以下的小说中作者会一一给你讲来的,当然在讲这些时会出现白杨我和锥子针的许多感情纠葛方面的故事,非常热闹而且很有味道甜酸苦辣一应俱全的故事。
白杨的病痛折磨着她同时也折磨着我,在那个我还没有手机的年代我用座机打通了她的手机,向她,向那个疼得“吱吱”叫的她说了锥子针的情况建议她来这里治疗。
她是因为特别相信我呢还是疼得实在受不了啦突然间抓住了一根救命草而疼不择手呢?还是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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