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哭了多久,我觉得眼睛又干又涩,似乎肿的很高,我却仍期盼着夜眸能来安慰,告诉我刚才说的都是气话。
一夜无眠,直到月入柳梢,天色渐白。
我开始收拾东西,虽然并没有什么可收拾,我却把动静造得很大。总是怀着一丝希望,希望他能出来拦住我。
可直到旭日东升,他都没有出门,我带着一身悲伤离开了公爵府,晏行因为禁足令不能跟我一起,只有木杨一直跟着我,不时地给我说说笑话,效果却极差。
就这样,我在自己的小房子里每日荡着秋千,学会了当地的与汉字有些小差别的文字,看着画本,听着木杨的树生故事,日子十分平淡。
一个月后,晏行的禁足令提前解除了,他开始频繁来找我,在宅了一个月之后,我终于跟他去了天盛楼,看了大戏,吃了美食,心情也好了一些。
只是,我仍然十分挂念夜眸,想他想得发疯,却没有勇气去看他一眼。
“那个,他最近还好吗?”
“嗯?夜眸?”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点点头。
“夜眸出去打仗了。”
我惊得差点扔掉了筷子,“打仗去了?”
“是啊,你不知晓?你离府之后不久,他就出征了。”
“去哪了?”
“西南,公孙霜那里。”
我有些后悔这些天没有好好了解天谕的局势,忙向他发问,“公孙霜,是谁?”
“西南城防官,猎云军大将军,一直镇守西南,对付山里那些心怀不轨的树人。只是树人一般战力不强,猎云军只有十万之众。”
“猎云军,飞云军,还有什么龙威军,太多了,我都弄混了。”
晏行笑了笑,“女人不是最喜欢掌控军队了吗?你怎么好像一点也不在意一样。”
“呵呵,我对打仗毫无兴趣,我是和平主义者。”
“女人,你还真是独特啊!我很喜欢!”他看着我真诚地笑,目光澄澈,没有一丝杂质。
我低下头大口吃菜,躲过了他的眸子。
“好了,给你画个地图。”他用酒水在桌上画了一幅简单的云起地图,“天谕在云起大陆中央,正北面临海,胜涞国再我们的西北方,陈云之就是北境城防官,兼龙威大将军,坐拥水军十五万,步兵五万,共计二十万。”
他指了指地图左下角,“这里是有名的灵雾森林,树生人的老巢,他们大多数躲在森林里居住,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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