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都羡慕我嫁得好。
夫君敬我爱我,如珠如宝地将我捧在手心。
可有一天,他突然变得暴戾,害死我父母,杀我兄长,折磨我羞辱我。
一个人,怎么会变得这么彻底?
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1
父亲于一个月前去世,母亲前几日也去了。
我被萧慕吊在房梁上,已经不知几日。
浑浑噩噩间,我再次听到了他的声音,像是索命阴森的鬼。
他似笑非笑地捏着我的下颌,
「送夫人个好东西,你一定会喜欢的。」
他当着我的面打开一个木箱,见我不睁眼,他撑开我的眼帘,迫使我去看。
目光慢慢清明,木箱中的东西,也逐渐清晰起来。
痛苦像是一只手,瞬间扼住了我的脖子、堵住了我的呼吸,我只能僵硬地瞪着眼前的东西。
一个耳光扇在我的脸上,我清醒了。
木箱里是我表哥的头颅,他死不瞑目地睁着眼睛,正与我对视。
「你杀了我表哥?」
我浑身发抖,恨不得立刻将他撕碎了。
「为什么?你我成婚两年,我待你哪里不好?你今日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父亲给你的,他待你哪里不好?
「前年你第一次公差,是我表哥护送你一路。
「萧慕,你就是畜生!」
以前谦虚温柔的萧慕,像是一个从不存在的幻影。
摇身一变,成了一头饿狼,但这头饿狼还依旧顶着这张谦和单纯的皮囊,欺骗着别人。
「恨你而已。」他漫不经心地擦着手。
萧慕将箱子高置于对面的架子上,正好与我可平视的位置。
「宋清央你应该感恩,至少我还让你活着。」
我唾了他一脸唾沫,一字一句道:「我宁愿死!」
萧慕擦干自己的脸,冷笑道:「死?你想都别想。」
他摔门而去。
「萧慕,你最好现在杀了我,否则我定会让你万劫不复!」
门外传回轻蔑的冷嗤声。
2
我望着表哥的脸,儿时我和他玩闹的画面,不断重复在眼前。
第二天萧慕再来的时候,我同意了。
他负手立在我面前,挑眉看着我,「同意什么?」
「乖一点,做你的狗。」我咬着后槽牙回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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