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的丝绸陶瓷器丝织品我们不要,这些泉州杭州都有出产,又不需jiāo纳关税,我们自然国内采购。器:无广告、全文字、更我们只要高丽参。”
到了谈判桌上,我立马恢复jiān商嘴脸,以居高临下的姿态对朝鲜高官文瑜说。
文瑜立刻就皱起脸,苦道:“那我们大宗的丝绸瓷器怎么办?通往南洋的航程太远,成本高得无法负荷;小日本穷得要当强盗;大明朝如果不要我们的货,朝鲜的对外贸易肯定大受打击……”
我一摊手,无奈地说:“我们收购高丽参啊。这个东西壮阳补肾,皇上喜欢。至于你们其他的出产,与我们的主打出口产品有所冲突啊,澳mén如果接收恐怕jiāo代不过去。”我向皇上所在位置拱拱手。
文瑜心道有总比无强,至少明朝答应收购高丽参,这yào参一项每年也能带来大笔收入呢,回去也好jiāo差。突然想到一事,瞪大眼睛问我:“敢问明朝收购我们的高丽参,以何种方式支付?我们不能拖欠付款的!”
敢情明朝商人的jīng明都传到朝鲜,上钱打下钱的压货拖欠抹零头,搞到朝鲜商人都害怕了呢。偷笑。一本正经对文瑜说:“这个没什么说的,先付定金,货到结清余额,足银支付!澳mén现在都是这样的结算方式!”
文瑜放下心来,拍拍xiōng脯道:“我来时,京城港的商人都一再叮嘱。一定要与明朝订好,贸易时现款现货地支付方式。现在澳mén长官能表这个态,我就放心了。”
我点头赞同道:“这个自然。从小我妈妈就教我:‘不到兜里不算自己的钱!’”装作突然想起一样,面带忧sè地替文瑜考虑:“那你们的丝绸陶瓷怎么办?准备烂在仓库里吗?”
文瑜:“就是啊,可怎么办?会有大批商户破产呢!”开始搓手。
我歪头想了想,斟酌道:“去南洋肯定不成的了。那里是我们的丝绸陶瓷流向之地,同样的商品。你们比我们几乎多了一倍航程,成本增加。价格肯定没什么竞争力。我这都是给您说的知心话,不怕得罪人,商场如战场,没法讲jiāo情,南洋朝鲜国地货物就不必去了,无意义作那些恶意竞争。”看看着急的文瑜,我心道。文瑜两高,朝鲜高官武术高手,可是论起做生意地本事,真是……不怎么高哇。这次有得赚了!
吊他一会儿胃口后我慢吞吞地说:“倾销给我们也不行。本国不缺这些东西反而过剩,你扔给我们我们也只能以极低廉的价格收购,不够本啊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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