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母捡回一个孩子,眉眼像极了我死去的夫君。
她说是缘分,为夫君投胎后来还我恩情。
我便举全族之力推举他做了侯府世子。
可后来,他功成名就,却将我囚死后院柴房。
我那死去的夫君带着他的夫人,来到了我的坟前:
「我们的儿子倒为你送了终,你这辈子也值了。」
重活一世,他们要在台上演戏,我便在台下捧场!
陪他们唱一出骨肉分离家破人亡!
1
一睁眼,我重生到了婆母带回谢承意的那天。
婆母牵着他的手,眉眼堆满笑意:
「静菀,你瞧这孩子,眉眼多像南风。」
「我看着他,便像看见南风仍环我膝下一般,着实欢喜。」
「母亲为你选的嫡子,绝对百里挑一。」
前世我也是在见到这孩子第一眼时,便感叹着了缘分的神奇。
不仅因他眉眼与谢南风如出一辙,还因为谢南风治水身死四年整,而这孩子也四岁整,倒像是谢南风投胎到了他身上,来解婆母的失子之痛一般。
所以我当即遂了婆母心意,将其养在身前视若嫡子,举全族之力为他求学寻道,挣得远大前程。
可我始终忘不掉,前世的自己,是如何被他磋磨致死的。
落了锁的阴暗潮湿的柴房,被镣铐嵌入皮肉的手脚,瞎了的眼睛,永远吃不饱的泔水饭,和丫鬟婆子捏着鼻子的咒骂和踢打。
那时候,既绝望又痛苦的我,还真以为如谢承意所言,自己是生了能传染旁人的恶疾,才落得人人憎恶苟延残喘的下场。
直到我终是承受不住,拿一根筷竺刺穿喉咙而死后。
我那死了多年的夫君,与一衣冠华丽的贵妇十指紧扣,懒懒站在坟前:
「霜儿与我生的孩子,叫你了多年母亲,还为你办了体面的丧仪,你这辈子也算值了。」
「意儿受你多年压迫,还能留你全尸,已是给足了你体面。」
既要与心上人一生一世一双人,又舍不得侯府的富贵。
这辈子,谢南风与心上人生死不相离的心意,我定会成全。
而他们的心肝宝贝儿子,自然成了被捏在我手心的蚀骨软肋。
2
「婆母喜欢,养在我院里也无妨。」
「只儿媳觉得,他也不错。」
我玉手一指,遥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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