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打!给我狠狠地打!还不说云彻何时私通的敌国?这京城之内谁不知道,你韩锦和他的关系莫逆?如今北伐惨败,让我赵国十八年积累毁于一旦!你还在这儿装什么国之忠臣?呸!和云贼一样,都是徒有虚名之辈!”
面前的身影已经快折磨的不成人形,但看管的牢头却浑然不顾,只是让手下继续折磨。然而,将近一日夜的时间过去,对方却还没有承认。眼看着时间越来越接近,牢头的视线不免看向门外,额头的汗水簌簌滑落。
而此刻的韩锦,与上次在大殿上嘲弄满朝文武的桀骜身影,已经判若两人。
他现在瘦的吓人,身上原本的肌肉,似乎在这短短时间内已经完全流失,眼眶深陷,体质虚弱,连喘口气都变得极其困难。
这样的折磨,他已经昏过去数次。
“韩将军!你这又是何苦?您就承认了吧。在这封供认状上签字画押。咱们得任务都完成了,您也不用受这皮肉之苦。”
见韩锦整个人都在短时间改变,却唯独那一双眼睛,依旧执拗,依旧不屈。
牢头忍无可忍,不免用尽最后一丝幸运哀求。
但谁知!
“呸!云帅……云帅到底所犯何罪?尔等诬陷……诬陷……”
他话还没说完。
“韩将军……”却见这时,只见牢狱之外,已经等候许久的金崇之缓缓走了进来。他似乎是有些惋惜,又有些赞叹韩锦的不屈,“将军真是钢筋铁骨,啧啧啧,本相光是朝着门缝看了几眼,都觉得浑身发凉,将军却是一个个的都挨了下来。”
“金崇之!”韩锦看见来人,登时目眦欲裂,一个个字眼咬牙切齿的似乎要蹦出,但在外人听来,却只觉得对方虚弱无比,“你……你给圣上惯得什么迷魂汤,圣上怎么会相信?怎么会相信……”
“韩将军倒是冤枉本相了,这指控云彻的血书可是真凭实据,是吧,定军侯?”
金崇之朝着后方看了一眼,已经加官进爵过的李南佑悄然出现。他看向韩锦,眸中多了一抹愧疚,但很快就消失不见。
曾几何时,两人年轻时期也曾畅游过京都,交情匪浅。但如今,却形同陌路。
“李南佑!”韩锦抬头,充满质问,“什么血书?”
然而,李南佑并未回答,而是看向金崇之。
“李将军既然来了,就让韩将军画押吧。”金崇之漠然的说了一句。
韩锦听闻登时大怒,正准备破口大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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