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史府的房间足够多,容得下沧州府的豪门士绅,如狼似虎的水师甲士一拥而上,将众人拖走。
“坐下。”
屋子不大,两个甲士站在周家家主的身后,取来笔墨纸砚摆上。
“写吧。”
凶神恶煞的百夫长拍打着桌子,狞声道。
“诸位军爷。”
“我什么都不知道。”
“写什么啊。”
周家家主苦笑。
“敬酒不吃吃罚酒。”
百夫长勃然大怒,两个甲士动手,扣住他的脖子,将周家家主的脑袋按在桌上。
“砰”
百夫长拿起砚台,猛地对着其脑袋重重地砸下去,顿时皮开肉绽,凄厉的惨叫声响起。
对于北江水师士卒而言,他们才不在乎这群沧州道的豪门士绅,他们吃的是皇粮。
效忠的是大周宰相苏文和大周天顺帝君。
滚烫的鲜血喷涌,和浓稠的墨汁混杂,周家家主挣扎,嘴里哀嚎。
“杀人了。”
可惜没有人理会。
“骨头挺硬的。”
百夫长犹不过瘾,拿着砚台就要砸他的右手。
“头。”
“砸左手吧。”
旁边的甲士道:“把右手砸坏了,等会他就写不了字了。”
“好。”
“就砸左手。”
百夫长点头,砚台重重地砸下。
“啊。”
猛烈的剧痛让周家家主浑身抽搐,眼睛快要凸出眼眶,眼球满是血丝。
“砰砰砰”
砚台继续砸下,直将其手掌砸得血肉模糊,连骨头都被砸碎。
“我写。”
“我写。”
“别打了。”
“我招。”
周家家主不停地哀求。
百夫长方才满意地将手里的砚台放下,拍了拍他的脑袋,笑道:“这才乖嘛。”
仅存的右手颤颤巍巍地握住狼毫,疼得汗如雨下。
顷刻间
杀猪般的惨叫此起彼伏,在刺杀府内回荡,久久不绝。
儋归坐在大堂中,手里捧着热茶,悠哉游哉地品着,这惨叫声在他的耳朵里,如听仙乐耳般,极为舒服。
如果不是自己机灵,恐怕就不是在这儿听别人的惨叫,而是别人听自己惨叫。
这些人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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