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台上，莱昂掷地有声的选择，余音未散。
整个国家大剧院内，空气凝固了一瞬。
小撒握着话筒的手，指节微微收紧。
深吸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如常。
“感谢莱昂先生的选择。”
“那么，江漓老师——”
小撒转向江漓，将话筒递向他。
目光中，带着探询，与更深层，几乎是下意识的期盼。
台下。
赵砚秋因莱昂的惊人之举而微张的唇，此刻轻轻抿住。
视线紧紧锁在江漓身上，手指无意识捻动着衣角。
心脏的跳动，似乎比往常更沉重了些。
两首。
莱昂选了两首。
江漓，至少也要选两首，才能在气势上不落下风。
可那融合的难度……
赵砚秋不敢深想下去。
沈怀远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
镜片后的目光，沉静如水，却又深不见底。
看着舞台中央那个挺拔的年轻人。
心中，各种可能性在飞速盘算，又被一一否决。
两个主题的融合，已是险峻无比。
三个主题……那几乎是天方夜谭。
江漓的退路，在哪里？
吴耀祖眉头紧锁，形成一个深刻的“川”字。
下意识地摩挲着下巴，感受着指尖传来的温热。
莱昂的选择，无疑把江漓逼到了一个极其被动的境地。
舆论风向，此刻微妙难测。
江漓若只选一首，会被视为怯懦。
选两首，难度与风险剧增，稍有不慎，便是万劫不复。
选三首……吴耀祖甚至不敢想象那种画面。
这几乎是一个无解的死局。
唯一的生机，便是选择两首，然后……祈祷奇迹发生。
华夏高层席位。
几位官员的身体，不约而同地微微前倾。
他们目光炯炯，注视着江漓，眼神中交织着期盼与忧虑。
一位官员与身旁同僚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凝重。
江漓这一步，太关键了。
他必须做出一个能够稳定军心，又不至于将自己逼入绝境的选择。
这其中的平衡何其艰难。
唯一的生路，只剩下与莱昂般，选择两首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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