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大亮,怀里的人极其不安分的动着,贺肆皱着眉,闷哼了一声。
对方似乎仍然不依不饶,贺肆猛地睁开眼,怀里的人睡得正熟,长翘的睫毛覆在眼睑下,留下一片阴影。
房间里的暖气充足,热得她脸色红扑扑的,贺肆盯着她看,下一秒便皱着眉抬手从被子里拎出一只猫。
他嫌弃地将小猫拿远,心里暗暗不爽,一只猫躺在这床上的次数比他都频繁。
贺肆抬手替她撩去脸上的几颗碎发,指腹上的薄茧轻轻擦过她的脸颊,一种奇妙的触感让他心跳加速。
怀里的人似乎也觉察到什么,不安分地动了动,贺肆屏气敛息地盯着她,心虚地抽回手。
阮清音眼珠缓缓转动,皱着眉睁开眼,两人的视线就猝不及防地撞在一起,尴尬的气氛蔓延散开。
“你还打算枕着我的胳膊多久?”贺肆音色低沉,鼻音有些重,声音也听起来闷闷的。
阮清音这才猛地意识到,她枕在贺肆的左臂上一整夜,匆忙起身,心虚地抓了抓自己的头发。
贺肆冷笑,她的脸颊像是增添了一抹可疑的红,挣扎着起身,抬手指向门边的礼盒,“试试看,赔你的。”
阮清音不解,赤脚踩在地毯上,睡衣领口凌乱,纽扣也不知何时被解开了两粒,短裙下是一双笔直白嫩的长腿,明晃晃地在他眼皮子底下溜达。
她顺势盘坐在地面,困惑的视线游走在几个包装精美的礼盒。
她灵活的手指解开礼盒的丝带,她认得这奢侈品牌,一个小小的卡包都需要几万块。
精美的礼盒里铺着层层叠叠的包装纸,反复掀开,映入眼帘的是一条纯白色的丝绸礼裙,没有一点累赘的装饰,没有繁复的花纹,面料柔软,与以往重工礼服的手感截然不同。
礼裙长度刚刚好越过脚面,简单高级。
这条礼裙乍一看和学长送的那条极其相似,可仔细对比后就能发现不同,不论是面料、设计…这条都比另一条要高级许多。
“赔你的。”贺肆说话有些阴阳怪气,“没有仔细量过你的尺寸,不知道合适不合适。”
他明显还在因为上次的事情怄气,阮清音无声的叹了口气,放下礼裙,视线飘到其他包装精美的礼盒上。
她不解地打着手语——【那这些是什么?】
贺肆看得懂,他却笑而不语,只是避重就轻地说了句,“拆开看看。”
阮清音陆续拆开其他的礼盒,一双白色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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