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砚边说,边呈上密信。
“果然背后有人!”太后愤然。
她离容砚最近,便一把将他手里的密信接过。
为了显示公允,也显示此事与自己,与皇帝无关,她将密信交给一旁的禾嬷嬷。
“念出来!”
“是!”禾嬷嬷双手接过密信,展开。
【苏皇后怀孕了,景昌帝与苏家以后必定关系更加牢固,这对公子的大业来说,太不利了。所以,我给苏皇后下药了,弄掉了她的孩子,我告诉苏皇后,是景昌帝指使我的,为了让她相信,我以死明志。苏皇后必定会因此恨上景昌帝,苏家与景昌帝也必生嫌隙。公子,淑德只能帮你到这儿了,今生看不到你成就大业的那日,希望来世再遇。淑德绝字。】
禾嬷嬷念完,全场静谧。
有人震惊,有人意外。
每个人都陷入了沉思,每个人都各怀心事。
“只可惜不知信中的公子是谁?”容砚疑惑开口,打破沉默。
没人回他。
但太后、况隐舟心里都有了答案。
太后脸色很不好,自禾嬷嬷手里接过密信,又看了一遍。
别人不知道是谁,她还能不知道吗?
定然是北地的那个孽障!
真真是狼子野心!
想挑拨苏家跟皇帝的矛盾,让他们鹬蚌相争,他坐收渔翁之利!
想得真美!
她突然有些庆幸,虽然她确实想过要不要除掉苏鹂,削苏家的势,但还未付诸行动。
否则,岂不要如了那个孽障的愿?
到时苏家离心,孽障趁机起事,那皇位就会腹背受敌。
她不禁反思起来。
或许,暂时不应该设法去要那孽障和苏鹂的命。
苏家势大,又手握兵权,那孽障亦手握重兵,两方正是互相忌惮、互相制约的抗衡之势。
在没有十足的把握,收回两方兵权的情况下,不应该轻易去打破这种平衡。
而此时,况隐舟心里亦不平静。
他微微眯眸,看向榻上那个一张芙蓉面,双眼通红,泪水涟涟的女子。
好计谋啊!
这是不仅将他这个假皇帝算计进去了,还将远在北地的他也算计进去了啊!
也是到此时,他才彻底明白她的整盘计划。
她假装滑胎,毒死淑德,栽赃给淑德。
然后用淑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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