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况隐舟下朝回到龙吟宫,将身上繁复厚重的朝服龙袍换下,换上一身轻便许多的常服龙袍。
自更衣房出来,便看到候在内殿里的苏鹂主仆二人,贤良手里端着一个托盘,托盘上一个精致的炖盅。
因为有宫人在,苏鹂和贤良恭敬行礼。
“皇上的伤可好点,有无再出血?臣妾听闻鸽子汤对伤口恢复很有利,便炖了一些送过来。”
苏鹂边说,边将炖盅端起,拾步走到殿中的书桌旁,放到桌上。
况隐舟有些意外。
抬袖示意宫人们退下。
苏鹂也让贤良退了出去。
殿中便只剩下帝后二人。
“你炖的?”况隐舟走到书桌旁撩袍坐下。
“贤良炖的,我没这手艺。”苏鹂实话实说。
况隐舟也并无意外。
苏鹂站在他旁边,帮他将炖盅的盖子揭掉:“你是为我受的伤,我不知道该怎么感谢,温太医说,鸽子汤好。”
况隐舟垂目看向炖盅,盅里汤色清澈,有鸽肉,有虫草,少许葱花点缀,看起来很不错的样子。
香气四溢。
况隐舟执起瓷勺,舀了一勺:“不会是你跟况羡鱼鸿雁传书的那只鸽子吧?”
苏鹂:“......想什么呢?那是信鸽,这是食用鸽。”
况隐舟弯唇,将勺里的汤送入口中。
“味道不错。”
“你的伤没再出血吧?”苏鹂边问,边扒拉了一下他的领口往里看。
见她动作自然,毫无安全距离,也毫无男女有别,就像是多年的老夫老妻,况隐舟抿唇。
“没有。”他侧首看向她。
见她似是微微松了一口气,他心头晃动。
“千万千万不要碰水,这几日想沐浴也忍一忍,就擦擦就好了。”苏鹂按照温太医说的叮嘱。
况隐舟点头,又舀了一勺汤送到嘴里。
“还有,要多休息,不要再像前天夜里那样,那么晚了还不睡。”
况隐舟又点点头:“嗯。”
唇角微翘。
苏鹂一一交代完,这才走到对面的椅子边坐下,拿起奏折看。
“今日早朝有人给宸妃和秦家求情吗?”
“没有,我伤成这样,且有证人,铁板钉钉的事,他们才不会蹚这浑水,撇清自己与秦家的关系都来不及,生怕被连累,又怎会帮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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