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来了,况羡鱼又恭敬谦逊地跟她鞠身施礼:“皇嫂。”
苏鹂弯唇颔首:“五弟辛苦了。”
“分内之事,皇嫂客气。”
“分内说不上,都是本宫强加于你。”苏鹂实话实说道。
况羡鱼摇摇头:“并没有,身为皇家儿郎,理应为皇兄分忧,是臣弟这些年懒散惯了,愧对皇兄皇嫂,皇嫂一女子都能为国为民,臣弟实在惭愧。”
“五弟过谦了,五弟人淡如菊,也未尝不是一种大智慧!”苏鹂笑回。
“没有,确实是皇嫂亲自登门一番言论,让臣弟醒悟,也让臣弟自省。”
苏鹂启唇,刚准备回应,忽然听到一阵细碎的敲击声响起。
她循声望去,便看到是周引手肘随意地搭在面前的桌上,一只手五指弯曲,有一下没一下敲击桌面的声音,一副闲适之姿。
况羡鱼也朝他看过来。
见两人突然不说了,而是看自己,况隐舟一脸莫名,抬抬手臂,示意两人:“怎么停了?继续寒暄,继续互捧!”
苏鹂:“......”
况羡鱼:“......”
一时间殿内尴尬四寂。
况隐舟看看两人,见两人也没有再继续的意思,指指场下左右两边的软椅。
示意况羡鱼:“五弟奔波辛苦,别站着了,坐吧。”
末了,又跟苏鹂道:“皇后昨夜也辛苦,也快坐。”
昨夜?
苏鹂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住。
“谢皇兄。”况羡鱼面色如常、落落大方地在一侧的软椅坐下。
苏鹂没做声,瞪了况隐舟一眼,也走到另一侧的软椅边拂裙坐下。
况隐舟朗声吩咐门口:“看茶!”
很快,大公公王全就带着宫人端着托盘进来给三人上了茶。
行礼正要退出去的时候,况隐舟似是突然想起什么,又吩咐王全:“对了,去太医院拿点灭蚊虫的香,皇后昨夜说有蚊虫叮了她的脖子。”
殿内几人都怔住了。
包括当事人苏鹂,也包括被吩咐的人王全。
苏鹂愣的是:她昨夜有说过这话?
王全和众人愣的是:都入冬了,还有蚊虫吗?
因为帝王说的是蚊虫叮了皇后的脖子,众人自然本能地都朝苏鹂看过去。
苏鹂有些无语。
敢情立领白穿了,香粉也白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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