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栖宫
苏鹂沐浴出来,苟闲上前禀报。
“娘娘,潘鸦雀已经转移到宫里的天牢,按照娘娘吩咐,单独关一室,并安排了容统领亲自看守。”
苏鹂点点头:“给北地四王爷的飞鸽传书发出去了吗?”
苟闲颔首:“发出去了。”
“知道了,歇着去吧。”苏鹂走到梳妆台前坐下。
贤良连忙走过来,拿起玉梳帮她梳理着长发。
见她沐浴完,脖子上的香粉洗掉了,那些暧昧红痕又显现了出来,贤良想起下午去太医院专门为她拿的化瘀的药,连忙自袖袋里掏了出来。
“娘娘,这是奴婢下午去太医院拿的,可以活血化瘀,奴婢给娘娘脖子上涂涂看。”
苏鹂本在想今日之事,闻言回过神,见她拿着一个小瓷瓶,点点头。
贤良拧开小瓷瓶,拿食指伸进去捻了一坨药膏出来,将小瓷瓶放到梳妆台上,开始将药膏一点一点均匀地涂抹在那些淤痕上。
苏鹂垂目看着放在面前的小瓷瓶,突然眸光一敛:“贤良!”
贤良吓一跳。
当即停了手中动作:“是不是药膏蛰痛?”
“不是,你记得那日迷晕戚寻,你跟苟闲在他袖袋里掏出来的那个空的小瓷瓶吗?”苏鹂问。
贤良点点头:“记得,娘娘怎么突然问这个?”
“你还记得小瓷瓶上的图案吗?”
贤良又点点头:“就是一枚普通的三叶草。”
苏鹂脸色瞬间白了。
果然。
那日,是苟闲和贤良搜的戚寻的身,两人搜到一个小瓷瓶,说里面什么都没有,她就没让两人将小瓷瓶拿给她看,只是坐在马车上有些距离地看了一眼。
今日在京兆府牢室外,看到潘鸦雀随身物品里的那两个小瓷瓶的时候,她隐约觉得有一丝眼熟,却想不起来哪里见过。
原来是跟戚寻的小瓷瓶一样的图案!
三叶草是很普通,但瓷瓶上画三叶草并不常见吧?
一般都是画梅兰竹菊,或者各种花,又或者各种寓意好的。
画草的,且是三叶草的,至少她以前从未见过。
戚寻、潘鸦雀......两人存在关联吗?
苏鹂微微眯眸。
贤良不知她心中所想,很是莫名:“图案有什么问题吗?”
“悬河另外有姓的对吧?本宫记得你叫他辛侍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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